“柳积、杜有邻等要犯,杖一百,家流徙岭南……” 先前想着生死事、失节事大,但真得到消息了,感受和预想中的还是大不相同
杜五郎还是初次面对人生中的拷问,不由万分茫然
他做不到薛白那般不扰于外,已不知该如何做
下一刻,整个人都被拎起来
“也没点精神
”杨钊伸手拍了拍他圆乎乎的脸,问道:“你可看明白了?太子保不了任何人
这大唐,谁才是真正值得投效的人?右相!” 杜五郎遂哭了
因为见到杨钊这个肮脏的模样,他觉得恶心欲呕
他突然很怕今日之后自己也开始逐渐成为杨钊这样的人
“哭?哭有用吗?跪下来求右相都不懂吗?废物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