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阳啊,洒在身上暖烘烘的,又是一年的春季,仿佛闻见开满枝头的梨花香
身子很重,难以下咽的刺鼻的中草药弥漫整个院落
我告诉鞠不必费神将我照顾,还是多留在姐身边伺候
但她不听,还若是姐知道她没将我照顾好,肯定会生气
我才不信,姐那么好的人哪里会生她的气
想到这里,原本静下来的心又一次隐隐泛着疼痛
医生叮嘱,凡事多看开,不要过度忧思,否则只会加重病情
四月初,喝了两个月的中药,嘴里都是苦的,只好买了些糖果放嘴里,希望可以淡化苦味,虽然只是味觉上的变化,但总好过什么也不变
我和姐已经很久没见面了,细细算来自从那日救援之后我与她都陷入昏迷,阿祖拼了命求巫先生将我带离冻谷,或许动了恻隐之心,我真的被救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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