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疼痛终于消除,郑应慈也放下手,再次睁开眼时,面上先是迷茫,随后恢复清醒,环顾左右
“这些人在干什么,宿醉?”见输了比赛棋手,个个面色憔悴,面带着难受,郑应慈有些看不上
无非就是一局棋赛胜负,又不是府试,一副憔悴失意的模样给谁看? 可摸了摸自己的脸,发现嘴角竟也扯不起来,挤不出一个笑容
这可不是自己! 虽获胜的人是个小姑娘,的确挫伤了郑应慈的心,可人家小姑娘有着真才实学,棋赛一道本就是能者居上,不看年龄,不论身份,难道就因一个小姑娘赢了比赛,进了十六赛,自己就要耿耿于怀? “叶姑娘呢?”这样做着心理建设,郑应慈听到有人找起了叶不悔
说来奇怪,比赛刚结束,叶姑娘怎么不在船舱?不仅仅叶姑娘不在,连带苏子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