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数日,陆果每有疑难,便跑去张衍处请教,他也不多做推拒,皆为其一一推演出来
这灏行观中虽只见得陆果一人,但张衍看得出,这人是个城府不深的,有时候一些言语并不似出自此人之口,便料定其人背后定还另有主事之人
他试探了几回,发现凡是自己不经意提及那座龟形山之时,陆果便会不自觉地露出紧张之色
于是张衍心中暗忖道:“想来那龟形山对此人而言乃是十分紧要之所,是以才这般着紧,这倒有些麻烦了,鱼鼓师叔曾言,以此山采气为佳,此处与我也十分重要,需想个办法入得此山才是
” 只是眼下他对这灏行宫底细不明,倒也不能莽撞行事
但再这么耗下去也是于事无补,需尽快想个主意才是
他仔细思索了一番,觉得自己懂得蚀文,必是对陆果有大用,否则对方不必如此殷勤,那便不妨拿住这一点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