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此诗,谢鸣鹤沉默一时,只是死死盯住对方
倒是张行,一想到去江里涮一涮,就浑身难受,片刻后却是想起什么,赶紧解释: “先生见谅,这个故国,并不是在指代什么,文辞的使用,一则用典,引申特意,二则袪魅,回归文字本意……故国便是过去曾在此处存在的国,没有什么指向的,思量故国,也只是在思量旧国景色与旧国人……不过,这年头又没有文字狱,谢先生也不至于如此纠结吧?” “我不是纠结这个
”那谢鸣鹤终于开口,却又有些喟叹之态
“你这诗呢……勉强还行,勉强还行……只是山围故国,山围故国寂寞回,寂寞回……张三郎,你这人真的是,真的是……如何唤得拼命三郎呢?你可知道,当年我为何要离开此处,宁可云游巴楚多年,也不愿意归乡呢?” 张行束手而立,认真以对:“大约猜得到……以谢先生的年龄,无外乎便是灭陈一事,或者后来杨斌江东平叛一事……杀得多了,酿成了一些往事……所以我这次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