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北京城内,大雨倾盆,电闪雷鸣
“王大夫,犬子可还有救?”阴暗的小屋里,一个身着朴素布衣头发花白的老头站在床边,询问床边坐着的另一个老头,满面焦急
床上躺着一个“黑人”
嗯,确切的说是个面如黑炭似的人,此人须发皆张,除了半张着的嘴里露出的白牙外,活像个刚从地下煤矿中爬出来的矿工,胸口的衣服一片漆黑,散发出一股糊味儿
“嘶——老夫行医几十载,还从未见过如此怪事!不过从脉象看来令郎身体貌似没什么大碍,安心调养便是!”王大夫收起放在“黑人”脉搏上的手,皱起眉头,撸着胡须道
“王大夫,犬子可是遭了雷劈,你看,他衣服都被烧糊了,您确定他没事吗?可为何他还不醒?”老头似是心中的石头落了地般,紧皱的眉头稍微放缓,随即又念念叨叨起来
“也不知我刘家造了什么孽,竟生出如此混账的小子!他要是有个三张两短,我老刘